张月娥坐在书桌前批改作业。她是一名中学数学教师,今年已经38岁了。22岁从教,近16年的教学生涯如今已经让她感到十分疲惫。很多人都说,虽然教师对女人来说是比较适合的职业,但如今的教育现状,会让女教师衰老的更快。就在前几天,办公室一名新来不到一年的女教师就住院看病去了,好像是内分泌系统紊乱。年纪轻轻身体就亮起红灯,着实让人揪心。但张月娥自己还好,这么多年的工作,虽然让自己稍显苍老,可自己一直没有间断体育锻炼,加之丈夫是体育老师,二人又在同一所学校任教,除了工作上能够互相帮助外,在身体保养方面,丈夫也能提供相当的指导。
38岁的她,虽然偶尔感到工作上的乏力,但每天依然尽量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。学生们是喜欢她的,每当接手新生,进班第一节课,大家都会异口同声地惊呼:“好漂亮的数学老师啊!”“好漂亮”这个词是对她最大的赞美。在学生心中,她永远是一幅温柔宽厚的样子,长发披肩,身材高挑,皮肤白皙,秀丽的脸庞虽有岁月的痕迹,但更多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清泉般沁人心脾的气质,眼镜后面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永远温存地注视着你,即便发怒时都感觉在撒娇,也难怪学生这么喜欢她,都觉得张老师和大家没有年龄上的距离–这种“少妇”的状态是很多女人缺乏的。
她身高170,体态匀称,可以说身材真的很修长,尤其是两条美腿,穿上一条修身款牛仔裤时,让很多人羡慕至极。即使现在,学校的很多男老师也仍然对她倾慕有加。她为什么要当老师?很多人对此很不解。凭她这知性、美丽的条件,完全可以找更好的工作,嫁更好的人,可最终却在教育领域默默耕耘十数载,还找了个体育老师结婚,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在很多人看来,那个体育老师真是捡了个大便宜,是不是上辈子积了大德?25岁那年,他们两个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,婚后不久生了一个女孩,长得像妈妈一样漂亮。从那以后,张月娥便一直是过着这么一种“相夫教子”的生活。
灯下,她穿着睡衣,仍在细心批改作业。天真的很热,还好屋里开着空调。突然,旁边的手机亮了一下,打开一看,有一个新的微信消息,一个陌生人申请加她好友,申请标注里写着:您以前的学生–李斌。李斌?哪一个李斌?这么多年教师生涯,不说桃李满天下,带过的学生也有几百上千了,她怎么可能记得住所有人呢?一般遇到这种情况,她都是置之不理。首先,她认为微信是私人空间,只用于她和亲人朋友交流,学生加她一般都在qq上;其次,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电话或者发短信,她一直都将自己的电话告诉给每一个教过的学生。
她把电话放在一边,继续批改作业。可没多久手机又亮了,申请标注里写着:张老师,我是李斌,离开学校真么多年,一直很想您,希望您能接受我的申请。这个孩子很急切。拒绝么?她有些不忍。学生记得老师,这是一种厚重的情谊,还是破个例吧–她加了对方好友。
“张老师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是李斌。您还记得我么?”杏吧首发
“不好意思,这么多年教书,很多同学印象都模糊了。你是哪一届的?”她甚至有些惭愧。
“1997年毕业的那届,当时您教我们数学。”
“呦,那真的很久远了。那你今年得有27岁了吧?1997年是我刚毕业那年,当时我才22岁啊。”
“嗯,今年刚好27。”
“也是大人了啊。”
“嗯。张老师,我真的很想您,我觉得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老师!”
“呦,你这样说,我真的不好意思啊。我现在都觉得自己老了。”
“不,您一点儿也不老,在我心中您永远年轻。”
“真感谢你这么说啊。时候不早了,我要休息了,你也早点儿睡吧,我们有空再聊。”她放下手机,准备去睡了。但此时,微信上又有消息提示,她本能地拿起来看了一下。
“张老师,我想给您看一样东西。”对方说。
“嗯?”
一张图片发了过来。张月娥感觉浑身打了个寒战,立刻呆在原地,手足无措。
“张老师,我周末想见见您。”
“呃……可以……”
“那到时候我提前通知您地点和时间,您先休息吧。”
这一夜,张月娥彻夜未眠。
时间回到2000年,那时张月娥刚从教三年整。
学校地处郊区,校园内还是老式农村教室,就是那种齐脊的瓦房,不像现在已经改建成高大的教学楼。当时的校园面积比现在更大,也为新教师安排了教职工宿舍,和教室一样是齐脊瓦房。宿舍都是单间,提供给那些离家远的老师,尤其是外地老师。张月娥住在宿舍区的最里面,生活中的一应衣物品都放在这里,每周回一次家。三年的教师生涯,她对工作早已驾轻就熟,赢得了全校教师的认可,特别是那些男老师对她更是倾慕不已。此时的她刚好25岁,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那几年时光,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春的活力。有人说,25岁的女人像刚成熟的苹果,还带着一点青涩,这话放在张月娥身上再合适不过了。当时的她一头短发,经常穿一身修身运动装,身材高挑,且凹凸有致,胸部坚挺但不臃肿,翘臀更是紧弹之极,皮肤白里透红,光滑的好像涂上了一层浴液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香气。毫不夸张地说,她是全校男老师,甚至是一些青春期男同学的性幻想对象。当然,也不排除一些经常在校园外闲逛的社会闲散人员。
2000年左右的中国,尤其是帝都郊区,正处于城市化进程中,市中心的流行文化已经对本地淳朴的民风形成了持续不断的冲击,读书无用论更是甚嚣尘上。很多学生收到这种文化的影响,开始染发,打架斗殴,提前辍学,然后开始在社会上转悠,无所事事。他们相信自己也可以像香港的古惑仔一样,组成团伙,靠一种简单的兄弟义气闯荡江湖,获得金钱和女人。但这种想法太天真了,他们所谓的江湖就是自己这片故土,所谓的兄弟义气也就是一起抽烟喝酒,谁受欺负了大家就一起帮着报仇。结果混来混去,都混不出本地,而为了彰显自己的老大地位,就在学校门口欺负低年级的男同学,调戏女同学。久而久之,他们变成了所谓的地头蛇。
当时那些人中间,有一个号称“大驴”的人,别人都直接称呼他驴哥。此人当时已经30岁,早年辍学,一直在社会上鬼混,经过长年累月的“奋斗”,终于成为这群混混的头子,每天早晚都在校门口等候“猎物”。一天在他正试图让学生把零花钱交给他时,被张月娥阻止。
“呦,漂亮女老师要替学生出头啊!”他很猥琐地说,眼睛紧盯着张月娥的脸。
张月娥并没有搭理他,她知道与这种社会渣滓没什么可说的,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尽快带着学生离开。但说实话,她还真没怎么和这种人直接打过交道,尤其是当对方盯着自己看时,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,甚至觉得收到了污辱。
驴哥放了学生,但当张月娥带着学生从他身边走过时,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,让他浑身为之一振,下体突然硬了一下。自己在这儿混了这么长时间,怎么没发现竟有这么好看的女教师?她是什么时候来的?
晚上回到家,驴哥怎么也忘不了白天的情景,忘不了张月娥。他躺在床上,回忆着当时的情形,心里说不出的激动。那老师叫张月娥(这是后来打听到的),真是太美了,不光美,而且还很嫩啊。自己如今30岁了,可还没结婚,而且还是处男,每当有生理需求只能靠右手解决,如果能过尝尝这老师的味道,真是不虚度此生。可是,自己怎么配得上呢?都怪自己当初不上进,落到这种田地,除了那些狐朋狗友,根本没人看得起。想罢,他懊恼至极,于是打开录像机,放入一张港式A片,聊以自慰。
录像中的男女在卿卿我我,交合正欢,可他满脑子想的还是张月娥。他开始想象录像中的女主角是张月娥,正在被录像中的男人压在身下,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。看着看着,他开始不自觉地用解开裤带,随着电视里的节奏,用手套弄起阴茎。他之所以被人称为驴哥,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阴茎又长又大,估计有20厘米。当然,这和黑人兄弟是无法比的,但在当时的中国,绝对远超平均数。
录像还在播放,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男人抽查的速度也逐渐加快,驴哥的手的频率也在和录像相配合。随着录像中男人将阴茎拔出,迅速窜到女人的头部,将浓浓的精液喷射到女人脸上时,驴哥的身体也到达了顶点,一股精液非常有力地从龟头出喷射出来,力度之大直接打到了电视机上方的墙壁上。他内心里不断地喊着:“张月娥是我的……张月娥是我的……张月娥……”精液弹射出去后,他的阴茎还没有软下来,依旧硬梆梆,他的手也没有停止套弄,就好像自己的阴茎已经进入了张月娥的身体。随着手不断地套弄,他的下体开始抖动,又有一些精液从龟头中流出,流到了手上,使整个阴茎变得粘滑。这种高潮过后的余波让他有一种浑身瘫软的感觉。“我一定要张月娥!”他下定决心。
第二天午后,驴哥来到学校门口,趁着看门大爷午睡打盹,溜进了校园。此时正值下午一点半,学生正在上第一节课,整个校园里十分安静。他迅速窜到了女教师宿舍区,想看看张月娥住在那间宿舍。学校的宿舍区和教学区离得很远,一般情况下教师在上课期间不会回宿舍,即使午休时也在办公室里小睡一会儿,因此他基本上没碰到人。
来到宿舍区,驴哥开始注意查看宿舍上的门牌。学校给每个老师宿舍的门上都贴上了姓名标签,所以还是很好找。张月娥的宿舍在最里端,驴哥来到门前,心开始怦怦跳,兴奋、紧张,甚至有些许恐惧,生怕被人看到。他看了看表,下午第一节可才开始十分钟,时间还很充裕。他轻轻敲了敲门,没有回应,说明张月娥已经去上课了,而且门没有上锁–也对,谁会想到有人会私自潜入学校来到教师宿舍区呢?
驴哥把门轻轻推开,心里还担心要是张月娥正在休息,被惊醒了并发现自己,那时该怎么办?但内心的冲动让他孤注一掷,顾不了那么多了。门推开以后,驴哥探头一看,空无一人。宿舍不大,但床铺都整理的井井有条。他走进屋子,瞬间闻到一股清香,好像就是那天张月娥从他身边经过时的那种味道。
他把门轻轻带上,环视四周。洁净的被褥好像刚被洗过,屋内的晾衣架上挂着几件内衣,都是乳白色的胸罩和内裤。他走过去凑近鼻子闻了闻,同样是一股清香。接着,他打开室内的简易衣柜,里面整齐摆放着一些衣服,连衣裙、牛仔裤还有几双白色丝袜。整个屋子的陈设很简单–也难怪,老师们差不多每周都要回家,拿那么多东西也是累赘。驴哥走到床边,坐了下来。床铺很柔软,于是他顺势躺在床上。满屋的香气包围着他,让他开始无限遐想。如果在这床上尝到张月娥的味道,真是死也心甘!他幻想着自己把张月娥压在身下,抚摸、亲吻她那洁白的肉体,让她发出A片中女人的那种呻吟,然后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的情景–他的阴茎随之勃起了。他把裤子脱下,露出那粗大的阴茎,右手开始套弄,不一会这阴茎就硬梆梆的像一根铁杵–他感到里面有一股血在奔流涌动。他忽然坐起身,将衣架上一条内裤摘下来,先放到鼻子那儿闻了闻,然后用它包裹住自己的阴茎,开始用力地套弄起来,每一下都异常使劲,仿佛要把这条内裤捅破,形象这就如同在全力顶进张月娥的阴道一样。五分钟后,他的骨头渗出了粘液,把内裤都染湿了。他的速度不断加快,嘴里不停地轻声喊着:“张月娥……张月娥……你是我的……是我的……是我……呃–”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,从套在龟头上的内裤另一面渗了出来,就像挤牙膏一样。他回坐到床上,躺下来,但依然用内裤包裹着龟头,久久不拿开。
过了好一会,他才把内裤拿下,穿好裤子。他本想把内裤拿走,但又怕引起怀疑,造成以后行动不便,于是将内裤在床单上不显眼的地方抹了半天,把上面的精液擦干净,然后把内裤挂回原处,悄悄离开宿舍,溜出校园。
回到家里,驴哥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,刚才的经历真是太刺激了。他忘不了满屋的香气,还有那内裤上的味道。虽然自己将精液留在了张月娥的内裤上,乍一看很过瘾,但又有什么用呢?真正和她交合才算过瘾,其余的都是自己的意淫罢了。或者,也可以像录像里面那样,如果把阴茎放到张月娥的嘴里,在里面射精,岂不是更爽?然而想着容易做着难,他连接近张月娥的机会都没有,怎么可能实现这种痴心妄想?
突然,他想到了录像中经常出现的故事情节,女主角被抓住了把柄,然后遭到威胁,为了自身的安全或者别的什么原因,只好屈从于故事中的色狼,献出自己的身体。可这对自己有什么借鉴意义么?张月娥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呢?他连近距离了解她的可能性都没有啊。但转瞬间,他灵机一动,有了主意。
两天后,驴哥从朋友那里借了一台照相机。他知道,要想让张月娥就范,自己只能暗自拍下她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,然后想办法约她出来给她看,这样估计自己达成愿望的概率会多些。学校的教师厕所是就在宿舍区旁边,而且露天。厕所的围墙虽然高,但对于驴哥这种身高马大而且身手矫健的人,根本不在话下,只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蹲点就可以了。厕所处在学校的边缘围墙处,粪便直接排泄到围墙外的蓄粪池,农村学校当时都是这样的。因此,他根本不必再次潜入学校,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住那难闻的气味,在围墙外伺机而动就可以了。学校厕所外面是一坐土山,平时没人会到这里来,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。
又过了两天,驴哥着手行动了。早饭都没吃,就匆匆感到学校厕所的围墙外,在侧面的围墙下落起几块砖,站在上面向里面窥视。此时才早上五点半,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,他心里盘算的是估计女教师一般早上都要上厕所,而且这时穿得肯定少,容易得手。但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。确实来了几个女教师,穿得比较少,有的人甚至穿着内衣就出来了。但这些人中没有张月娥。驴哥有些心灰意冷了,因为学校还有学生公用厕所,有的老师可能早上不去教师厕所,课间时可能去学生厕所解决,张月娥也不例外,这样的话计划成功的概率太小了,自己总不能再去学生厕所那边吧,而且那地方人多,非常容易暴露。正这么想着,忽听脚步声近了,他赶快屏住呼吸,小心的举起相机,还把闪光灯关了。
那个人出现了,是张月娥!真是梦寐以求啊!自己没有白等。张月娥明显已经洗漱完毕了,穿得非常整齐。白色衬衫,牛仔裤,运动鞋,白色丝袜,这个人都是那么的纯洁无瑕。驴哥看的呆了,他又想起那天自己在宿舍的经历,阴茎立刻勃起,嘴里还不停地咽口水。张月娥揭开腰带,将牛仔裤脱了下来,蹲下开始小便。驴哥马上按了一下快门,蹲下的一瞬拍个正着。因为里的远,而且又在侧面,所以没被发现,但这样就只能拍一个侧面,太单薄了,他只看见了张月娥雪白的臀部。于是,驴哥迅速移动到侧面稍微靠前,基本上和目标成斜四十五度的地方,再次举起相机。这一系列动作他完成的很快,当他摆好姿势时,看到张月娥正在用手纸擦拭阴部,然后站了起来。驴哥看到张月娥的阴部那浓密的阴毛,和她那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。他再次按下快门,把这一切尽收眼底。而张月娥不知道,自己正在一步步陷入别人的算计。
下午,驴哥找到一个开照相馆的朋友,请他帮忙将照片冲洗出来,而且要洗出二十张。那时候数码相机还没普及,朋友拿到底片,很好奇地问驴哥这是干什么用的。
“就是平时看的录像里,有些故事情节的照片,其实我还拍了其他一些,但今天只带来了这几张。”驴哥瞬间编了个谎言。
“那也没必要洗那么多吧?你要是想用这玩意儿打手枪,那还不如直接用录像来得方便。”朋友有意无意地追问。
“那我不能总是对着电视机干这事儿吧。找你的意思,每次我要打手枪,都要把电视打开,播放录像不成?那也太麻烦了。还不如多洗出几张,对着照片就方便多了,丢了也不心疼。”朋友没在多问,冲了照片。驴哥也照单付了钱。
三天后,张月娥早上出校门买早点时,忽然被传达室的老大爷叫住。
“张老师,这里有你一封信。”
“我的?”张月娥很吃惊。
“对,一大早就放到传达室窗子外面,我开窗户时看到的。”杏吧首发
张月娥走进传达室,从老大爷手里接过信,信封上没有地址和右边,只是在正面潦草地写着“张月娥老师收”。谁会给自己写信呢?大学时的同学到现在有很多人已经不联系了,只有少数几个女同学知道自己的目前的工作地址,但也不能没有地址啊?难不成是个恶作剧?估计是学校的学生干的吧,现在的孩子真是淘气地很呢。
张月娥拿了信,这一天都没有时间拆开来看个究竟,因为现在教学工作很繁忙,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,学校马上就要接受上级的督导,最近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准备着,只有晚上躺在床上才能彻底放松一下。
晚上九点多,她回到宿舍,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回顾这一天的忙碌的生活,才忽然想起早上的那封信,她把它加在自己的文件夹里带了回来,就放在桌子上。她穿上拖鞋,走到桌前坐下来,拿出信封轻轻撕开,里面似乎装的是一些硬质的纸片。张月娥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–两张照片,一张是自己将裤子脱到一般站立着,一张是自己小便完后站着,裤子提到一半,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见。她的脸瞬间红了,心跳开始加速,紧张、恐慌顿时涌上心头。这是谁干的?什么时候干的?她毫无头绪,手拿着照片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她本能地再次把手伸进信封,看看还有什么。照片是没有了,但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张老师你好,想和你见面聊聊,一点礼物还请收下。如果有空,明天晚上九点半后,学校后山见。我等你。”
读罢,张月娥陷入了沉思,自己肯定遇到流氓了,而且对方盯着自己也不是一两天了。但对方是谁呢?校内的男老师?还是校外的什么人?前几天,确实有个男老师放学后暗示向她表白,但她委婉地拒绝了,难道对方能够为了这个原因如此下作么?现在怎么办?告诉同事还是立刻报警?这会不会立刻将自己置于不利的境地?
不得不说,张月娥还是太年轻,而且也过于自信了。她经过自己的分析,猜测是学校的男老师所为。对方可能是因为自己被拒绝内心很过不去,才会如此极端。只要自己能够说服对方,这些问题都能解决,最关键的是这些照片不能被别人看到。
第二天九点二十左右,张月娥只身来到了学校的后山。天气有些闷热,知了还在树上不停地叫着,听着让人心烦意乱。虽然是夏天,但此时周围已经漆黑,只有学校围墙内的路灯还能影射出周围的环境。她站定,扫视周围,看到远处墙角下有个人影在向她招手,于是很不情愿地走了过去。
“张老师,好久不见啊!”对方率先问候了一下。
张月娥走进一看,接着围墙内的灯光的余辉,才认出这是那天校门口截学生钱的那个人,她顿时慌乱了。
“那天咱们已经见过了,今天我们再认识一下,别人都叫我驴哥,你这么叫就行。那天看到你以后,我就忘不了了。我混了这么多年,至今还是单身,觉得你特别适合做我的女朋友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?”驴哥说这番话的时候,其实自己也很心虚,虽然以前在江湖上闯荡,打架斗殴都不在话下,但真正与女人打交道,尤其是这种场合,还是第一次。如果对方有什么过激反应,他还真不知如何应对。
“那照片是你拍的?”张月娥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怒火问。
“不错,是我拍的。因为忘不了你,所以想看看真实的你啊。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着你,尤其是你那雪白的屁股和浓密的阴毛。”驴哥开始向前一步试探,看看对方对这件事的反应,也顺势摸清对方的底线。
听到驴哥嘴里说出的那几个词,张月娥感到收到了极大的侮辱与亵渎,尤其是那个人在品评自己的身体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我刚才不是说了么,让你做我的女朋友。”驴哥看到了,张月娥对这件事的反应,证明他是可以的手的,但还要再进一步,让事情成为定局。
“你想的太美了,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犯罪么?及时回头还来得及,否则我要报警了!”张月娥说的很强硬,但语气中给人感觉发虚。
“张老师,不怕你笑话,警察局我不是没去过,而且去的次数还很多,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我进去了无所谓,如果你的照片让全校看到,那可是大事啊,我想你的屁股和阴毛也不只我一个人惦记着吧,而且,你看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?我可是一直在向你招手,请你过来来啊,有更多的礼物送给你呢。”说完,驴哥抬起右手挥动起来。张月娥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。
“这里面装的全是你的靓照,但这信封每封口,里面有二十多张,我老这么挥手,真怕不小心照片洒进校园内,到时候巡逻的老大爷看到,估计都会视为珍宝啊!”
说着,驴哥走进了张月娥。张月娥已经不知所措了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驴哥走到张月娥身后,突然用双手将她抱住,开始用嘴亲吻她的脖颈。
“放开我,你这个流氓!否则我喊人了!”张月娥挣扎着。
“你要愿意就喊吧,如果有人来了更好,他会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,咱们两个人在这儿亲热,让他们看着眼红多好,顺便再赏他们几张照片,省的他们晚上想着你手淫是连一个参照物都没有。”
张月娥听着这些,无言以对。而驴哥此时正享受着和张月娥的亲近。他朝思暮想这么长时间终于得手了,一定不能放过她。驴哥的手开始在张月娥的身上乱摸,他直接伸向腰部,顺势将手从张月娥肚子的地方向上伸进衣服里,揉搓她的胸部。张月娥的胸部又软又弹,一只手刚好握住。他揉搓了好一会,根本不管张月娥的挣扎与低声的哭泣。然后,他把手伸进裤子里,这时他感到张月娥急忙用手去档他。
“张老师,我刚才说的话你好象都忘了?”
“你……”张月娥迟疑了一下,驴哥迅速将手探到她的两腿之间,皮肤的光滑和阴毛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传递到手上,同时感到张月娥在加紧双腿,以防他进一步深入。他没有继续往下摸,而是把手抽出来,转身走到张月娥的对面。张月娥低着头,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,现在心中只有无限的屈辱。自己还没有结婚,就遭遇色狼的黑手,将来怎么办?
驴哥没管那么多,再次搂紧张月娥,去亲吻她的嘴唇。张月娥慌张地躲避了一下,但驴哥迅速地调整了方向,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,而且伸出手头,强有力地顶进了张月娥的嘴里,在里面搅动、吮吸着,享受着她香唇的润滑。张月娥感到驴哥的舌头很硬,而且非常的粗鲁,完全不顾她的反抗,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被抢夺了。就在此时,她突然感到驴哥抓起她的右手,塞给她一个硬梆梆的东西–他的阴茎。张月娥像摸到一条蛇一样吓得忙缩回手,但驴哥再次像铁钳一样攥紧她的手,让她握住自己的阴茎,并开始套弄起来。对于驴哥来说,他目前的两个目的达到了,用舌头进入张月娥的身体,用阴茎感受张月娥的肌肤。至于其他的享受,这次成功后还有的是机会。
不断地套弄让驴哥的阴茎硬的像烧红的铁棍,龟头出不断渗出粘液,沾了张月娥一手,而且在套弄时不断地发出那种粘啪啪的声音,这让张月娥感觉很恶心。生理卫生她是学过的,她了解男人的这种反应。驴哥手握着张月娥的手不断加速,嘴里的气息也越来越重,在极快速的几十下过后,驴哥突然握住张月娥的手,将龟头顶到她的手心,把精液全射在张月娥的手上,然后再次紧紧抱着张月娥,狂吻她的嘴唇。
当一切结束,张月娥强忍着哭声回到宿舍时,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,她进门时看门的大爷早已熟睡了。回到宿舍,将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,她实在恶心那些粘乎乎的东西,可还是闻到了那腥气的精液味道,而且还发现自己的裤子上还黏上了一些,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粘上这些污秽的东西,她边洗边掉眼泪。这件事远没有就此结束,她清晰地记得驴哥离开时对她说的:“张老师,明天见。”